真正的泡妞高手,是以无妞为有妞,这才是泡妞的最高境界
你到底想干什么
人生最大的悲剧就是得到了你所想要的东西,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?人这一生,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过一个自我觉醒的过程,哪怕只是一个瞬间,就像《一一》里简南俊的老婆,中产阶级的生活过得波澜不惊,有一天忽然崩溃了,对着自己的男人痛哭失声:“我觉得我好像白活了,我每天像个傻子一样,我每天在干什么啊!”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过这样自我觉醒的时刻,不再低头生活,而是仰起头看着二楼的高年级同学。可是自我觉醒之后呢?鲁迅告诉我们,人生最苦痛的就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。
我很羡慕两种人,一种人对自己的人生有着明确的规划,他们前脚踏进社会,后脚就准确地知道该迈向何方。他们随身携带着GPS,在社会的地图上永远不会走错。他们不会思考什么狗屁自我觉醒这种问题,在他们看来,有那些时间还不如多研究一款股票。就像鲁迅说的那样:梦是好的,否则,钱是要紧的。于是他们活得很快乐。还有一种人更不会考虑这种问题,他们只知道及时行乐,永远不知道下顿饭在哪里,但他们活得也很快乐。
吃什么和穿什么
这么些年来,在饮食方面,我一直是一个非常忠诚的人。我只要喜欢吃一样东西,就会不停地吃下去。比如土豆丝,我吃了二十几年土豆丝,始终吃不腻。我爱土豆丝,土豆丝也爱我,对我来说,鲍鱼饭算什么。不过有时候想想,其实这也是因为我不知道吃什么,所以只能坚持吃自己熟悉的。就像我不知道自己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,所以只有坚持现在的我,从不轻易改变。
你知道你是对的
大年三十的晚上,坐在客厅和父母看春晚。我的父亲看着那些庸俗的节目,不时地笑了出来。出于一种莫名的情绪,我开始用嘲讽的语气批评这台极度弱智的晚会,后来又延伸谈及到了很多社会问题。我滔滔不绝地说着,而父亲依然一直沉默着不发一言。等潘长江的小品结束之后,他缓缓地对我说,你这种想法不对。我有些挑衅地说为什么不对。父亲说,这个社会是有很多问题,但是你一个人能改变什么?你什么也改变不了,你那些愤怒都没什么用,我做了这么多年领导,都改变不了什么,你看不惯又能怎么样?所以你管好自己就行了,那些问题不是你需要考虑的。
问题的关键
人生充满了很多荒诞,其中的一种荒诞就是,你看到了某种结局,虽然你不喜欢,但是你还是要亲手完成它。
一个酒鬼的自述
一个人活得拧巴是值得理解的,甚至是值得赞美的,这证明他内心还有冲突,并不甘于和人生妥协。但是,通过酒来发泄显得太过脆弱而虚伪,且对不起那瓶好酒。酒带给人们的应该是被压抑的快乐,而不是被压抑的痛苦。
那些女声
一般来说,男人对女人的欣赏总要经过一个从上到下的过程。拿我来说,小学对女孩的热爱只集中在脸蛋上。上了中学,身体发育了,就开始往胸部靠拢。那时候班上最受欢迎的都是些胸部发育完整的女同学,她们高耸的第二性征大大提高了男同学的梦遗频率。而上了大学以后,女人的双腿则成了我最关注的身体器官。北航有个著名的空姐班,这些未来的空姐上课的时候都要排着队穿过校园。冬天的时候,只看见一水的高领红毛衣和紧身牛仔裤从你眼前飘过。那些齐刷刷浑圆有力的大腿,就像一捆捆耐火电缆,不知道曾经串联在多少人的春梦里。
有趣
自认为有趣的人试图通过制定标准来划定分割线,只有认可了他们对有趣的定义,你才会被认为是有趣的。比如他们喜欢说“鸟”,而你不喜欢,那么抱歉,你不有趣;他们喜欢在饭局上吹捧,而你却不喜欢,同样,你也不有趣;他们喜欢郭德纲,而你不喜欢;他们喜欢大声喧哗,而你不喜欢;他们喜欢吃屎,而你不喜欢……因此,你不是一个有趣的人。 有趣就是这样沦丧的。在我看来,有趣首先是宽容,其次才是别的。在这个意义上讲,有趣的愤青依然只是愤青,有趣的脏话也依然只是脏话。王小波之后,我没有再看到什么真正有趣的人。也许那个跟母猪唠嗑的傻子是个例外。
两种男人
如果一个男人不能给你具体的办法,而只是谈论着某种空泛的行为准则以及概念,并试图通过这些东西指挥你、强迫你、否定你或者命令你,那么不管他看上去多么有男人味,你都应该让他滚蛋。
王老板论泡妞
关于泡妞,其中大有学问。根据修为的不同,泡妞的境界也便不同。
第一层境界很容易,也就是所谓手中无妞心中有妞,大多数人找到女朋友就可以到达如此境界。
第二层境界便是手中无妞心中也无妞,妞即是我,我即是妞。多数失恋后的人也能到达如此境界。
泡妞的第三层境界,是要能妙渗造化,到无妞无我,妞我两忘,也是俗称的出家为僧,那才真的是无所不至,无坚不摧。李小龙曾经说过武术的最高境界乃是以无法为有法,以无限为有限。所以真正的泡妞高手,是以无妞为有妞,这才是泡妞的最高境界。
其实人这一辈子,最重要的无非就是泡到一个好妞,和她过一辈子,相濡以沫白头到老。什么事业啊理想啊责任啊,都虚无缥缈不可捉摸。只有妞,才是实实在在的,她真实而动人,可以带你到现实中的天堂。不过王老板最后提醒所有男人,泡妞的同时也别忘了朋友,因为有时候朋友比妞管用。女人永远不明白友情,不明白两个男人为什么要喝醉了抱在一起做荆轲状,正如同我始终不理解女人为什么逛一天超市却只买一瓶洗发水一样。
北京和成都
在一个城市待得久了,就会有一种惰性。你会觉得虽然这个城市并不适合你,但是习惯了,也就这么继续待着算了。
圈子
所谓圈子,其实就是由一群傻逼组成的。因为大家都傻逼,所以凑在一起的时候也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傻逼了。任何一个圈子,无论它外表看上去多么与众不同,其本质都是如此。
当然,圈子里的人生怕别人看穿他们是一群傻逼,所以就会不停地互相夸奖、彼此赞美,然后给圈子外的人造成一种幻觉:你看看,人家这些人都是多么了不起呀!人家这个圈子是多么热闹多么喜气洋洋呢!
操出来的宽容
以前,在我还是个愤青的时候,在论坛上跟人争论从来都是抱定一个观念,那就是只要谁敢操我,我就要冲上去操他,绝对不跟他讲什么理性,脱了裤子就上,从他的屁眼一路捅到嗓子眼。那时候我很享受这种操与被操的过程,它不仅训练了我的思维和逻辑,也让我对很多事情看淡了许多。再后来我变得有些怂了,别人操我的时候,我也懒得跟他硬碰硬了。但是我拒绝承认这叫软蛋,而是坚持认为这叫宽容。就如同一个老兵,刚带着血染的风采从战场上回来,头上还冒着烟,大腿还淌着血,然后他碰到了一个街边小混混向他挑衅,他会怎么做呢?多半他会像兰博刚从越南回来的时候一样,默默地避开了。
当公知成为一种笑料
作为个体意义上的公知当然是可以被批判的,甚至是可以被嘲弄的被恶搞的,但对于符号意义上的公知,我们应该保留一丝尊重。只有在这个基础上,我们或许才能重塑那些早已被稀释得千疮百孔的主题:我们的人文、思想、科学,我们对美的热爱和对自由的向往。